《老子》十一章：“埏埴以为器，当其无，有器之用。凿户牖以为室，当其无，有室之用。故，有之以为利，无之以为用。”揉和陶土做成器皿，有了器具中空的地方，才有器皿的作用。开凿门窗建造房屋，有了门窗四壁内的空虚部分，才有房屋的作用。所以，“有”使万物产生效果，“无”使“有”发挥作用。

埏埴shān zhí ：埏，以土和泥，揉和。埴，黏土。牖yǒu，古建筑中室与堂之间的窗子。古院落由外而内的次序是门、庭、堂、室。进了门是庭，庭后是堂，堂后是室。室门叫“户”，室和堂之间有窗子叫“牖”，室的北面还有一个窗子叫“向”。上古的“窗”专指开在屋顶上的天窗，开在墙壁上的窗叫“牖”。后泛指窗。注：我们用粘土制成器皿，但真正发挥器皿功能的并不是那个粘土的实体，而是那个实体所构成的那部分虚无的空间。